秀肋上的酸肉,“文叔,文叔,大司徒问你话呢。”
刘秀猛地肋下吃痛,猛地打了个哆嗦,昏昏沉沉站起身,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回应,“问我,问我什么??”
“刘秀!”严尤怒其不争,上前狠拍矮几,大声断喝,“老夫问你,你的志向是什么?莫非就是呼酒买醉,一辈子做个酒鬼么?”
“我的志向?”刘秀被吓了一大跳,头脑略微清醒了一些。认出对方是执金吾严盛的父亲严尤,苦笑着拱起手,低声回应,“当然不是做一个酒鬼。不过……”
他当然有自己的志向,但是,他现在却惹恼了大新朝的皇帝。无论先前心里怀着什么豪情壮志,恐怕都是一场大梦。
“不过什么?哪来这么多废话?”严尤忍无可忍,继续厉声怒喝。“纵使是草木,也知道向阳而生。纵使是禽兽,也知道翱翔天宇,笑傲山林。你堂堂一八尺男儿,莫非连草木和禽兽都不如?”
“不是!当然不是!”毕竟才刚刚年满十八岁,刘秀刹那间被说得热血上头,扬起脖颈,怒吼着回应,“我的志向,我的志向是,做官要做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
说罢,忽然间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仰面朝天栽倒了下去,彻底沉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