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个照应!”邓奉性子骄傲,也知道刘秀不会轻易示弱。所以干脆提出了一个“联手拒敌”方案。
兄弟们的关心,让刘秀觉得非常暖和。然而,他却不愿被孙豫给小瞧了,更不愿意把好兄弟们也拖进漩涡。因此,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笑着摇头,“古语云,长者赐,不敢辞。此人好歹也是太学里的夫子,他的宴请,我无法拒绝,带着你们一起去,也不成体统。”
“那你一个人进去吃酒,我们三个在外边替你掠阵!”
“对,你且进去。我们哥仨在门外仔细留意周边动静!”
“我们三个随时接应你,万一发现他没安好心,咱们就先擒下他,让伏兵投鼠忌器!”
严光、朱佑和邓奉三个哪里敢放心让刘秀单独赴约,立刻争先恐后地提议。
“他要是想害我,就没必要亲自前来相邀!”刘秀闻听,又笑了笑,继续轻轻摇头。
“那……”严光等人顿时语塞,一个个眉头紧锁,搜肠刮肚寻找新的理由和办法。刘秀却不肯再继续耽搁,一边抬腿往太学大门口走,一边快速补充道:“昨天黄皇室主跟我交代任务之时,旁边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听见。孙夫子此刻顶多对我心怀不满,却不至于想要我的小命儿。况且以他的家世,完全可以派遣心腹家丁,趁我不注意时偷袭。没必要亲自动手,并且在太学门口给人看见!”
后两句话,确确实实说在了点子上。也就是“长安四虎”这种永远长不大的二世祖,害人时才喜欢自己冲在前头。而孙豫的年龄却与黄皇室主差不多大,官职也做到了皇帝身边的内秘府校书,可以很坏,很阴险,却绝对不会像“长安四虎”那般愚蠢。
严光、朱佑和邓奉三人无法反驳,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刘秀跟在孙豫身后大步而行,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差不多高矮的身影,先后消失在了汤水馆子的门后。
与这三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不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