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狸猫。就主动策马凑上前,低声跟她说话。马三娘虽然心中因为阴丽华分走了刘秀对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对其颇为不满。但毕竟是个少女心性,敷衍着聊了几句之后,就将戒备放到了脑后。很快,二人就凑成了一对,不再理刘秀等人,自顾在一旁小声叽叽喳喳。
“这份造化来之不易,尔等定要好好珍惜!”见刘秀等人对自家儿子的话不当回事儿,阴固忍不住又大声补充,“若是放在前朝,博士子弟每年招收名额只有区区数十,选拔极其严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进入太学读书,都摸门不着!尔等造化大,生逢盛世,又蒙圣上下旨广纳四海少年英才……”
“这话,您已经在路上说过不下二十遍了!”实在被烦得难受,邓奉扭过头,大声提醒。
“二娃,闭嘴,不得对长辈无礼!”邓晨对自家侄儿期许甚高,立刻皱着眉呵斥。
“是!小子出言无状,长者勿怪!”邓奉拱手谢罪,肩膀却同时耸了耸,暴露出了此刻内心中的不屑。
邓晨见状,少不得又出言教训道:“你别以为到了长安,就可以任性胡为了!朝廷大兴太学,取得是广种薄收之道。学生多了,必然良莠不齐。很多人在里边,不过是混日子虚耗光阴罢了。你切记不可如此,定要学有所成。将来即便不能满腹经纶,至少也得明智,识礼,六艺精熟,不能再是一个浑浑噩噩的白丁。否则,即便族中长辈不怪你,我也会打烂你的屁股!”
“你等也是如此,否则,有何颜面与族中长辈相见?!”听邓晨说得在理,刘縯也扫了刘秀和朱祐二人一眼,大声补充。
调门虽然高,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不见半点严肃。一则是因为对自家三弟和朱祐、严光都极有信心,知道三人都是懂得上进的,将来绝不会像阴盛那样,空带着一顶儒冠,腹中却没半点儿墨水,更无丝毫浩然之气。
二来,自打元始三年父亲刘钦去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