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什么殊途,人鬼殊途吗?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一次去,会死在笑散人的手里?”
晚晴摊开手,无奈地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有这样的一种预感,我只希望自己的这种预感不是真的。”
陈三斤缓缓地舒出口气,道:“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他将晚晴搂的更紧了,道:“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这样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走下去,直到永远。”
每一次跟晚晴在一起的时候,陈三斤的内心深处,就会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归宿感,这种归宿感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所无法给予的,只有晚晴可以。
晚晴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他的家人一般亲切,一般柔情。
两个人沐浴在夜色之下,夜也渐渐地深了,黑的深沉。
“有点冷了。”晚晴看了一眼在大厅里还在喝酒的夏沉跟小雪,道:“这两个人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居然在一起玩的这么欢快,还不去睡觉。”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地,道:“这个夏沉你直到他的身世来历吗?”
陈三斤耸了耸肩,道:“不是很清楚。”
晚晴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不能随便交朋友,尤其是那种身份未明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陈三斤笑笑,只是笑笑而已,他并没有跟晚晴说什么大道理,因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那种坦荡的友情是女人所无法了解的。
就好像是女人跟男人之间的那种浓密的爱情也是男人之间的友情所无法比拟的一样。
这些都是一个人一生中所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晚晴依靠在陈三斤肩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缠绵柔情之意,却在顷刻间弥漫而出。
夏沉还在桌子上喝酒,喝了半天的酒,他居然还没有醉,用一种很迷离的眼神看着小雪,道:“我来到这里也有一两天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