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围的树木都震的簌簌作响。
几个少年虽然吓了一大跳,可底气却很足,嚷嚷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唐门的事?”
左让根本无心跟这几个少年废话,手上的力道一紧,将他们的手腕捏碎,只听到一阵阵的骨头碎裂声。
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几个字,通常形容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到整只手都废了,他们才知道厉害,可嘴皮子却依旧不服输,叫道:“你有种别走。”
叫人家别走,他们自己却像狗一样先逃走了。
“你们两个,认识陈三斤吗?”
左让的目光扫过来,问道。
“你是谁?”唐妙曲虽然害怕,可还是忍不住反问道。
“你别管我是谁,你们到底认不认识他?”左让眼球中的厉芒,让人不寒而栗。
“认识。”唐妙曲只能回答。
“那好,你们跟我走。”左让只撂下了这样一句话,就分开人群,大步走了出去。
唐妙曲只能跟上,她不敢不跟着。
美子却傻傻地怔在了那里,就好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过了很久,她才晃过神来,追了上去。
当左让回来的时候,陈三斤正坐在病床上吃红烧肉,糖醋的红烧肉,看上去就非常精美,拉起的糖丝,让人垂涎三尺。
“你怎么了?”
见到陈三斤,美子就扑了过来。
陈三斤摊开手,一边嚼着嘴里的肉沫,一边淡淡地说道:“你看我这样子,就知道我没事。”
“可是,你怎么会在医院里,昨晚火车好端端地怎么会掉进河里?”美子不解,她只能问陈三斤。
陈三斤指了指站在门边的左让,点着头说道:“火车掉河里,是这位老兄的杰作。”
美子的目光转了过来,怔怔地看着左让,看了很久之后,才愣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