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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他要证明给自己看。
双腿交错,身影变幻,他再次使出了诡变与圆开的联合,朝着张霖飞射了过来,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将张霖置于死地。
张霖不但没有闪避,反而背过身去。他要重现刚才的场景,让赖凤输的心服口服。
赖凤手中月牙刀光彩闪耀,华丽绽放,急砍张霖腰上的一处致命死穴,这一次,他换了攻击的方位,在听取了陈三斤的话后,也试图将出现过的漏洞堵上了。
看着近乎完美的一击,他又有了信心。
五个方向,五把释放后的月牙刀,同时砍向了张霖。
一股冰冷的寒意侵入了张霖的毛孔里,张霖不动,他在等待最后的机会。
张霖的警服被寒气撕开,露出腰上的肌肉,只要穴道被砍中,则赖凤取胜,刀锋已经近在咫尺。
可就这咫尺间的距离,却是两人永存的差距。
一道黑芒自下而上带过,将空气划破,赖凤攻击的力道忽然全部消失,那一寸是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了。
他想说话,可还没有说出来,就发觉一丝清凉的疼痛感从腹部传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小时候第一次被推入手术室,手术刀割破皮肉那种微妙的感触一样。
凉意在蔓延,从小腹一直蔓延到了额头,他想看个清楚,可当他低下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道血痕,从他的腹部一直延伸到咽喉,再从咽喉袭上额头。
很长很长的血痕,从别人的角度去看,好像他整个人已经被切成了两半。
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的目光转到了张霖手里的一把乌黑色的手术刀上,挣扎着问道:“你这是什么刀?”
“手术刀,杀人的手术刀。”张霖看着他,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惋惜,就好像看着一根木头一样。
手术刀也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