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斤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不说话是吧?”公孙秋韵越说越来气了:“那你去死吧。”
话没说完,她就要将门关起来。
陈三斤连忙堵住门,连声说道:“是是是,我该死,但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让我吃顿饱饭呢?要死也该做个饱死鬼吧。”
公孙秋韵本想继续板着脸,可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公孙秋韵嫣然的笑容,陈三斤总算是心定了,他也张大了嘴巴,呵呵笑了起来:“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那时候发神经病,你何必跟一个神经病计较呢?”
“你真的是神经病吗?”公孙秋韵的笑容未敛,接着说道:“那就太可怕了,万一哪天你又病发了,把我强bao了怎么办?”
陈三斤怔了怔,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笑道:“我不敢,神经病的胆子通常都不大。”
公孙秋韵撇了撇嘴,用长长的食指在陈三斤的嘴巴上点了点,假嗔道:“油嘴滑舌。”
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常常可以容忍这个男人奇奇怪怪的毛病的。
陈三斤趁势搂住了公孙秋韵细软的腰肢。
他的头低下,嘴唇慢慢地贴近公孙秋韵那香润的红唇。
公孙秋韵抿着嘴,腰肢一扭,很轻巧地从陈三斤的怀中滑了出去,滑到了床上。
床上有一件毛衣,正是公孙秋韵一直在编织的那件棕黄se的毛衣,只完成了大概三分之一。
她从床上拿起来,走到陈三斤的面前,在陈三斤的身上量了量,说道:“你看看,合身不合身?”
陈三斤想不到公孙秋韵织毛衣的速度这么快,更想不到这件毛衣居然是织给他的。
“嗯嗯,还不错,可惜我太胖了,这毛衣太瘦了。”陈三斤故意皱着眉说道。
其实他一点也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