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危险,大家都不顾生命安全,跑去加固大坝了,我怎么能因为贪生怕死就窝在家里?”
“爸,你听我说,那东方老头虽然说有危险,但仅仅是危险,就一定会危及生命嘛?”
陈诗文心里难受,其实他也很为难。如果他今天不让自己的儿子去,那等这事过后,村里人肯定要在陈诗文背后说三道四。而且从良心上去,陈诗文也想陈三斤在这节骨眼上为乡亲们出点力。虽然三斤去了,未必就能将阻止河堤崩掉。但力量是凝聚起来的,积少成多,只要全村的人抱成团,还是能产生很大的作用。
但他也是个父亲,陈三斤是他的骨肉,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往海里跳嘛?不能!人都有私心。但这种父亲对儿子的私心的伟大的。就算陈诗文不让自己的儿子去河堤,也是情有可原。
“三斤,我,我真怕你发生个什么意外啊。我这两天眼皮子跳的厉害。就担心发生个什么不好的事。不是我自私,但我是你老子,我们陈家就你一个独苗苗,你说我能怎么办?”陈诗文双眼早已湿润,老脸上布满了泪痕。
陈三斤看得心痛,真想留下来,陪着陈诗文。但是三斤知道,不能留下来,绝对不能。
“爸,你还记得小时候你都是怎么教育我的嘛?那时候对你的话我不屑一顾,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做人也好,做事也罢,首先要对得起的自己的良心。我陈三斤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我也不是啥坏人,现在乡亲们都赶到河堤上了,随时都可能有危险,但是他们却不顾危险,为了村子的安危在河堤上拼命,而我陈三斤却要在这里龟缩着,你说我这良心上过的去嘛!”
陈三斤拍了拍陈诗文的肩膀,转身走了。留下陈诗文一个人傻傻的发呆。
这段路陈三斤走的很艰难,望着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心中害怕。这种恐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