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这种学生我们不收！”

……

面试了一圈，无一例外都是拒绝的声音。

琳琳越发没有信心了，她拉着杨飞的手，“表哥，要不就算了吧，现在上培训班真的有点迟了。”

杨飞毫不气馁，“你有这个天赋，怎么也不迟，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我们继续找。”

杨飞知道，今天必须要给琳琳找到一个私教，就算是用钱砸也要砸出一个来。

否则，今天的打击可能会影响到琳琳以后的成长，他不想让琳琳产生自卑心理。

“嗯！”琳琳不想表哥对她失望，所以点了点头。

她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有人肯收她，她绝对会加倍努力，考上一所好大学。

除了几个油腻猥琐男，杨飞几乎把所有私教都咨询遍了，全都遭到了拒绝。

最后一个私教还戏谑的说：“像她这种情况，估计也就只有老巫婆会收了。”

“老巫婆？她是谁？”

杨飞下意识问道。

那人指了指角落里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妇女，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头发也有些凌乱，完全没有其他私教那种雍容大方的气质。

杨飞其实早就发现她了，只是觉得她不像是私教，所以没有去询问。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她为什么叫老巫婆？”杨飞疑惑地问道。

对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自己去问吧，后面还有人过来，麻烦让一下。”

杨飞只好带琳琳亲自过来询问，

“你好，请问你是这儿的私教吗？”

对方抬头看了杨飞一眼，脸上稍微有了点神采，点点头，“没错。”

“我想问一下，我表妹以前没有任何艺术功底，你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