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鞭炮声响,紧随而起的就是乐队开始奏乐,看来刘存云到了。
“我们先下去吧,估计刘老板到了。”张启年看了看山顶的方向道。
刘存金这时候早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道:“那行,道长如果还要来看的话,等灵堂安置好,我陪两位道长来。”
我们爬的并不高,虽然这山也并不是很高,可是要爬到顶就算我这种年轻力壮的也得四十分钟左右。
下山速度很快,十分钟不到,我们站在门口,等着灵车过来,这一路的鞭炮声,听着也不是很远了。
等了五六分钟,前面不远处的岔路口一大群人走了过来,所有乐队在前面开路,紧随这些人后面的是一辆小轿车,然后是灵车,车的行驶速度很慢。
房子在路边的,当灵车快到门口时,就会放一挂鞭炮,若是平常人,也就放个两百响的,这次所有人几乎都万响的鞭炮。
所有人在门口的空地出站着,前面的车上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和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妇女,妇女还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三人都是穿麻戴孝。
灵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同样是披麻戴孝,应该就是刘存云,前面的那几个应该是他老婆和儿女。
刘存金先一步走过去,低声对刘存云道:“哥,节哀。”
刘存云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熬夜熬的还是哭的,朝着刘存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张启年和我也走了上去,刘存云拉住张启年的手,道:“张道长,您一定要让我爸走好啊,这位就是李道长吧?”
张启年点点头,道:“对,刘老板,您节哀”
“刘老板,节哀。”我也跟着说了一句。
刘存云道:“两位道长,张道长之前跟我说过,我也昨天晚上连夜找人打听了,这两年这边的白事好像是不怎么太平,我爸一辈子都在坐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