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用十次八次。
我将毛巾塞进嘴里,用力咬紧,随时准备迎接爷爷说的有一点痛。
爷爷手不停的在我背上按、点、压、推、拍,第一下按到我背上时我就感觉到一股痛疼,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可是爷爷的手落到哪,哪就痛,最后整个背上就没有一个不痛的地方,按完背部就是双手,然后双腿,最后又是我胸膛、和小腹,当爷爷最后一下按在我小腹丹田处时,我感觉我丹田里似乎有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刚才所有的痛疼似乎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爷爷帮我推血过宫也累的不轻,满身是汗,我爬起身又去给烧了水洗澡。
第二天,早晨八点不到,我跟爷爷刚吃完饭,爷爷一边抽烟一边给我讲怎么看相。
“富贵叔,富贵叔,不好啦,出事啦。”
一个中年汉子一边跑,一边喊。
那中年汉子名叫李东平,是李婆婆家的侄子,经常接济李婆婆。
爷爷站起身,朝着李东平走过去,道:“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李东平喘着气,道:“富贵叔,我她死了,今早李方凯去地里的时候发现的。”
爷爷一听是李婆婆死了,也有些着急,毕竟她是重点怀疑对象。
“走走走,我跟你去看看。”
李东平在前带头,我把门虚掩上,也跟了上去。
村子出了白事都是爷爷经手的,所以李东平才会急急忙忙的来找爷爷,估计他也没想太多。
李婆婆的尸体已经抬回家里,我们赶到时已经有许多村民围了一圈,在议论什么。
村民见爷爷来了,纷纷给让出一条道。
我看到李婆婆时只见她全身湿漉漉的,双眼睁着,原本应该无神的双眼却似乎还带着恐惧、凶狠、怨恨的神情,嘴张的大大的,我总感觉她嘴里有什么东西,因为屋子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