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夺帝位,难为的自然是我们这些兄弟,想必不会为难宫中女眷。”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明月道,“王爷说的是。”
林逸继续一个人自饮自酌道,“哎,这俩活宝真的挺惹人烦的。”
就像六皇子代王说的,雍王和太子,这俩货不管是谁登基,他们这些兄弟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一定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喝着喝着,他就忘记了张勉与包奎擅进岳州的烦心事。
皇帝老子都不问事了,谁还能管得了他?
至于太子?
兄弟本就没情面,不管他是做好还是做坏,都是一个样。
不如随性一点,就当是破罐子破摔。
喝的晕晕乎乎的,在明月的搀扶下上床,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日,刚吃好早饭,善琦和谢赞等人就过来了。
善琦进来第一件事便是要再募卫所官兵,理由很简单,绝大部分卫所官兵都跟着张勉剿匪去了,现在白云城里留下的力量不足以震慑宵小之辈。
林逸一听到花钱的事情,本能的就想拒绝,但是一想到太子的事情,还是同意了。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需要有点力量,一旦将来真的乱起来了,他好把妹子和老娘从宫里接出来,带着一起跑去做岛主。
“王爷,”
善琦字斟句酌道,“如消息属实,恐怕安康城再无宁日。”
林逸道,“太子监国,名正言顺,谁敢不服?”
善琦道,“雍王久经沙场,乃是遇事果决之人,岂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如果本官所料不差,雍王此刻已经逃离了安康城。”
“安康城皆在太子掌控中,除非他插上翅膀能飞出去,”
林逸叹气道,“不然太子把他看的死死的,只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