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琦走上前来,跪下道,“王爷切莫有妇人之仁!”
林逸掐指一算。
杜三河孝敬的一百万两已经所剩无几。
人穷志短,马瘦马长,说不出什么硬话,只叹气道,“得管人家饱饭,如果吃不饱,那就趁着散了。”
“尊王爷令!”
善琦与谢赞一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下晚的时候,林逸路过前院,看见齐鹏的仆人进进出出,手忙脚乱的样子,隐隐感觉有点不妙。
毫不犹豫的去了齐鹏的屋子。
齐鹏躺在床上,额头冒汗,在那低声呻吟。
林逸赶忙掀开他的裤脚,下肢溃烂,一股恶臭。
“生蛆了。”
林逸叹口气道,“腐肉必须割下来,来人,让葫芦过来。”
久病成医,对付这种事情,没有比他更有经验的了。
但是,他又没胆量动刀子,只能让胡是录过来。
齐鹏的仆人们只顾发愣,不知道是听好,还是不听好。
齐鹏有气无力的道,“听王爷的,草民本就是贱民一条。”
林逸让人安排了热水,把他的残肢放进了水里,叹口气道,“这次服不服了?
没那个本事,就不要逞那个能。
做人呢,毅力固然重要,但是,尊重科学更加重要。
本王跟你说过,一定要经常活血,你啊,还是不听。”
不一会儿,胡是录进来。
林逸便退出了屋子。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惨叫,他又何尝能舒服?
上辈子,他就是这么过来的,比任何人都能感同深受。
在夏季堪堪要过去的时候,岳州、楚州为贼所破的消息,传遍天下。
曹大同、韩辉兵合一处,大有直逼安康的架势。
三和依然是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