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如何会有今日的劫难。”
众人恍然大悟!
是啊!
先帝在世之时,最不得志的莫过于当今的圣上了!
谁规定了太子一定能登基?
历朝历代,被废的太子不知道有多少!
屋里一时间落针可闻。
良久之后,王庆邦闭着眼睛,摇头晃脑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三和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说着说着,眼泪水又从那只仅剩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想自己春风得意之日,一日看尽安康花,却落到如今这家破人亡的境地。
“你可这就这一只眼睛了,莫再哭,”
何吉祥难得的安慰了一下王庆邦,“不愧这‘文宗’之名,弄得老夫也跟着愈发难受。
身易老,恨难忘,尊前赢得是凄凉。”
“各位这是服老了?”
陈德胜突然喊道,“如果要死,老夫也要这何瑾死在前面!”
一声悲愤的吼叫把所有人都惊住了。
相处这些年,他们从来没有见陈德胜如此失态过。
“你倒是说的容易,”
石泉也跟着大声道,“想要何瑾的命?
也不是看不起各位。
除非老母猪能上树!
各位老先生,发发牢骚得了,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休息吧!”
说着打着哈欠,转身就要出厢房,突然听见谢赞道,“猪自己上不去,老夫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得把他推上去。”
“谢大人,你又说笑了。”
石泉大笑着说完,就又看见王庆邦微微颤颤的站起身。
“蓄疑败谋,怠忽荒政,”
刑恪守微微颤颤的站起身道,“石老弟说的对,天色已晚,各位还是早早地就寝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