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跟着站起身,亲自把庆王扶到座位上坐下。
然后站到中间,笑着道,“现在犹自记得皇叔那首《破阵子》。
特别是最后那句‘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妙啊,妙!
简直可谓是千古绝唱.....”
“和王,本王没写过!”
庆王浑身哆嗦,不等林逸说完就赶忙打断!
什么叫辞庙日?
不就是就藩那天嘛!
这首词表达的完全是藩王对就藩的不满和不甘心!
他承认他写了很多的诗词!
可是他从来没有写过这首!
“不是皇叔写的?”
林逸挠挠头道,“是本王记错了?
不然就是这首了,‘心在安康身在庆,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林善不丈夫’.......”
林善便是庆王的名字了。
“这也不是本王所作!”
庆王哆嗦的更厉害了。
而林逸更疑惑了,没有看庆王的脸色,沉吟一会后,恍然大悟道,“想起来了!
是这首‘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安康,满城尽带黄金甲'!”
“和王!”
庆王这一嗓子几近声嘶力竭,满脸滴血道,“本王从未写过这些!”
林逸挥手道,“皇叔千万不要自谦。
本王这一路听见有人传唱这些诗词,极为惊喜,一打听之下,居然是皇叔所作!”
“你的意思是这些诗词是你从外面听来的?”
庆王的脸色渐渐地阴晴不定。
林逸诧异的道,“难道皇叔还能以为这些诗词是本王所作吗?”
庆王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