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抱住,慌张劝道:
“算了算了!别这样,沅芷,别这样,算了吧……”
“哼!”邢沅芷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很快勉强自己冷静下来了。
真要在这里一拳打断王婉柔的鼻梁骨,那么河间邢氏和太原王氏就要结下梁子了。虽然大家明知是王婉柔先指使人动的手,但思想钢印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这些流民汉子不承认的话,谁能撬开他们的嘴,拿到王婉柔指使的证据?
她这边闷闷转身,走进店里,给老板赔桌子的钱去了。程晋阳则是拿了纸巾,递给了王婉柔,说道:
“咳,擦擦。”
王婉柔没有理她,只是从衣袋里拿出纸巾,自顾自地擦拭起来。
“如果你真要对我们动手的话,来的就不是这些赤手空拳的流民了。”程晋阳收起纸巾,说道,“而是一车的持枪杀手,没错吧?”
“邢家清凤,徒有虚名。”王婉柔冷漠地道,“倒是你有一点小聪明。”
“呵呵。”程晋阳也假笑起来,“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就在我家怎么样?”
“好。”王婉柔盯着他看。
那边邢沅芷已经结账出来,看也不看王婉柔一眼,对程晋阳说道:
“好了,我们走吧。”
“走吧。”他给王婉柔打了个眼色。
于是三人便向着小区方向走去。
王婉柔走在右边,神态从容淡定,只是衣裙上尽是汤汁污渍,颇显狼狈。
邢沅芷走在左边,俏脸寒霜,心情甚为糟糕,示威般不断活动着双手手指,机械拳套的关节咔哒作响。
程晋阳位于两人中间,时而看看左边的阿芷,时而又悄悄观察右边的王大小姐,好在两个姑娘都没有说话或动手的意思,让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换上鞋子,王婉柔终于开口说道: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