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来?”蓝琴芬热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就我一个人,他们还在party呢。”司徒秋不无讥讽地说了一声。
蓝琴芬:“……”
“你们参加party去了?哪里举行的party?”蓝琴芬好奇问道。
“何先生举行的party,跟你们不熟。”司徒秋敷衍说道,很快在蓝琴芬私宅门口下了车。
蓝琴芬住的这套联排别墅,也是在dc比较昂贵的小区里,当然跟何之初的那些房产比不上,但这是她当年出嫁前家里给她的小房子,收拾得很漂亮。
门前门后的庭院不大,草坪修剪得很整齐,窗下开着火红的杜鹃,还有一棵垂丝海棠在庭院中央,花已经谢了,正长出红红的海棠果。
司徒秋让司机在蓝琴芬家门口的人行道边上停了车。
她下车的时候,蓝琴芬已经来到门口迎接她了。
“阿秋,这是怎么了?看你脸色这么差,是生病了吗?我给你请个医生吧?”
“不用了,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你这里有酒吗?晚上我没吃东西,现在肚子有些饿。”司徒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心不在焉地说。
“有啊,茅台、汾酒、老白干都有,你想喝那种?洋酒也有,威士忌伏特加还有葡萄酒鸡尾酒,应有尽有。”蓝琴芬笑着和司徒秋携手走进自己家门。
岑春言穿着剪裁合身的豆绿色家居服从二楼下来,笑着说:“表姨,您一个人来的?贝贝呢?”
“贝贝跟她爸爸在一起。”司徒秋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我饿的厉害,能让我吃点东西再说话吗?”
“没问题。我去厨房给您做两个三明治,要三文鱼还是牛肉的?”岑春言马上说,“今天晚上我和妈只吃了蔬菜沙拉和水果,您要来点吗?”
司徒秋常年节食,晚餐一般不吃碳水化合物,只吃肉类和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