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两层……

没有任何意义。

除了混沌永恒法外，所有技能全部圆满，升无可升。

技能点在此时似乎变得毫无用处。

唯一能够提升一下的，就是量子永生法？

可量子永生法……

真的有用？

秦林叶目光在这个技能上停留了一个刹那，然后……

加了一下。

什么也没有变化、什么也没有发生。

下一刻，无尽的毁灭本源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身躯。

……

“秦林叶……我真的不想杀你。”

就在玄黄联合会不远处的一座庄园中。

秦小苏神色复杂的朝玄黄联合会方向看着。

“可是……我没有选择。”

她的脑海中仿佛流光一般，闪烁无数画面。

小时候一起躲在被子里，听着外面大雨倾盆带来的恐惧。

玩玩闹闹，互怼对错的趣味。

你欺负我，我欺负你的乐在其中。

一边是欢声笑语。

一边是倾注了一生都未曾走完，却也绝对不会放弃的道路。

最终……

所有的画面一一定格，停留在刚才最后时刻。

秦林叶在她混沌魔神分身下，一击崩溃，灰飞烟灭的画面。

“小苏……”

莫名的，秦小苏感觉脸上有点冰凉。

下雨了？

秦小苏仰着头。

没有下雨。

是自眼眸中溢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的泪水。

“我……”

这种感觉、这种情绪，让秦小苏感到深深的震动。

她……

居然还能感受到如此新奇，足以超出她理智之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