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叶大人,我如果参你就是孙子,王八蛋养的。”吴凯都急哭了,哭得还很大声。
“这就对了嘛,不参就是好‘同志’。去吧,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叶沧海摆了摆手,吴凯如丧家之犬,怆惶逃了。
不过,这个‘同志’啥意思,好些官员都磨死了一万个脑细胞,但还是没琢磨透。
“周大人开会时不小听磕坏了鼻子,伤了后脑,一下子无法再担任同知事务。让他回家先休养三个月,等伤好了再另作安排。”叶沧海说着,扫了众官员一下,道,“各位,你们都在场,是不是看到了。”
“太毒了,明明是你打伤的。还趁机剥夺了人家手中的权力……”
“是是是,我们都看到了,的确要回家休养。”众官员赶紧点头道,谁还跟你这个杀神叫板,老子还不想早死。
“不过,一府同知,何等重要,没人担待怎么行?”叶沧海一拍惊堂木,故意在想的样子。
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出声。
“本官刚来,不熟悉衙门情况,你们给推荐一个好不好?”叶沧海问道。
可是谁也不敢发话啊,谁知道你中意谁?要是讲错话了,还不得吃板子?
“叶大人,属下觉得刀子口镇镇长范良不错。”赵东站起,拱手说道。
这家伙也是在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晓得这一把赌得对不对?
因为,刚才叶沧海问起过范良的情况。
“范良,我记起来了,好像还跟我一起剿灭过飞云塞,有勇有谋,是个人才。就是他了,着即令范良回云州,暂代云州同知一职。”叶沧海想了想,一拍掌子,定了。
赌赢了!
赵东在心里兴奋的大喊了一声,这赵东,在云州也不得志。
因为没有背景,所以,最后,被安排到城门口迎接叶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