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就能少受点折磨！”神无忧一拍桌子，立了起来。他是一定要死的，但是死之前，还需要从他嘴里挖出点什么来。

李云昌憋红了脸，眼泪鼻涕淌了一脸，他也不知道对方给他灌的什么东西，到嘴里之后火辣辣的，呛到肺部之后，整个胸口都时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望。

“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就把这碗从你鼻孔里倒进去！”神无忧端着碗杵到他鼻子跟前，闻到那刺鼻的味道之后，他急忙点头示意。

“早就该这样了，来人啊，给他灌点清水！”

足足了喝了小半桶水之后，李云昌总算是缓过劲了。

“你为什么要囚禁那么多人，还有你囚禁她们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些女孩子都是从哪里来？”

“我说，我全都说！”李云昌靠在柱子上，支起了上半身。

“那些女孩子都是从河卫来的，都是他们当地河神祭祀丢下来的活祭品，每个月都会有女孩子丢在木筏上顺着漠河往下飘，然后我就带人乘着船把她们接回来。刚开始还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但是时间久了，我就发现他们送的人太多了，但是是他们要求我必须接收的，我不敢不同意，于是就建了那个地洞。然后过段时间就会有祭祀来我这里举行仪式，就是把活人弄死之后，拆去手脚的骨头，身体放在石磨中碾碎然后堆在那里弄成雕像，用于祭拜。起初我也很害怕，但是他们给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他们的来头很大，我一个小村庄的员外，哪敢跟他们叫板，于是就答应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一个员外？你不敢，你那几百亩田地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那祠堂里的鎏金雕像也是你一个员外就能弄得起的。”神无忧勃然大怒，拎起他的领子朝着他的鼻子狠狠地揍上了几拳，然后一脚把他踹到在了地上。

赤婴递了一条手帕过来，他接住擦了擦手。

“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