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很惨了，连基本的生活起居都要人照料。

要是自己父亲输了，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神无忧我问你，我父亲虽然脉象还在，但浑身筋骨寸断，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样，到底算死了还是活着？！”神无伤愤怒地质问道。“你答应要留他一命，是让他以这样半死不活苟且着吗？！”

胜者为王的时代，即便站在对手的角度，神无忧也觉得把南诏王打成植物人有点不人道，只需要废了他修为，最多挑断手筋脚筋，扔进王府里自生自灭就行。

但他也不会把这责任推给琅嬛，他担心神无伤会日后报复，神无伤的修炼天赋不应该被报仇耽误。

“我若手下留情，他就会杀我，这本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如今的局面，是我能做到的极限。”神无忧道。

“自古以来的皇室斗争，输的一方都会被赶尽杀绝，若我真怕南诏势力卷土重来，莫说你父亲，可能也不会告诉你让你提前离开皇城了。”

神无忧说的，神无伤心里都有数，但躺在床上的毕竟是他亲生父亲，在接受这些现实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一些情绪。

“如果你那日在凉亭里一招杀了我，可能就会避免今日的局面。”

神无伤神情动容，几步跨上前来，揪着神无忧的衣服，把他按在房梁上，撞得整个草屋都微微摇晃。

“但是你是我兄弟——！！！”神无伤喊道。

神无忧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十五年了，两人的情谊没有这样被大声喊出来，只能藏在两人心里，不被任何人知道。

如果两人的父亲不是这样的关系，或者两人是一个父亲，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比亲兄弟还亲。

但是现实偏偏就不随人愿。

神无忧也许不知道，当神无伤知道他要动皇帝和南诏王的时候，心里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