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一侧的神云燚。
神云燚还是那副表情,南诏王手心有些冒汗。
“禀陛下,儿臣派人在城中搜寻多日,并未再见到尸神教踪迹,这尸神教行事十分隐秘,上次暴露一人,怕是……不会再出现了。”
这根本就不能算个交代,找了几天,然后告诉皇帝,人找不到了,可能以后也见不到了。
但皇帝脸上并未露出不满意,而是转问神云燚:“云燚,你觉得这件事还有查下去的必要吗?”
神云燚目不斜视,出列道:“回陛下,至于这到底是南诏王真的查不到尸神教人,还是根本就没有必要查?有待皇上考证。”
南诏王听完脸都绿了,还有比这更明显的暗示吗?
这已经是明示了。
“尸神教向来见首不见尾,行事猥琐,只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之前也从未出现在皇城中,如今一人暴露,其余人也许早已离开皇城,这难道不是他们一贯作风吗?”南诏王急忙解释。
南诏王手上线索,只有一具七窍流血的尸神教人尸体,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信物,只有一块教徒令牌。
尸神教还没有大胆到在皇城内设立据点,既然此处无牵无挂的,出了事干嘛不跑?
但神云燚不这么想,语气低沉道:“是吗?南诏王上一次找到尸神教人的法子,这次倒是不好使了么?”
“你……!”
上一次南诏王是在护城河边找到那个教徒的,怀疑他想在护城河里投什么东西,结果一抓起来发现,竟是个尸神教人。
由此想来,这尸神教人暴露的也太明目张胆了,简直像白送的一样。
现在的情况,真的是越抹越黑,南诏王已经不知怎么接下去了。
“东越王的意思,是我故意安排的尸神教人,贼喊捉贼吗?!”
是啊,谁都是这么认为的,身后的许多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