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五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

华紫烟突然又变得有些奇怪，谈及神无忧的母亲，她的姐姐时，她就像是一个情绪边缘化，极端化的变态一般，开始刚才谈论正事时，却又理智冷静，对于什么消息都保持着淡然，现在望向神无忧时，又带着一丝宛若长辈对晚辈的怜惜。

“我听说过，你在帝都之中，被人当做白痴，当做废物，当做皇室千百年来最大的耻辱。”

华紫烟的手抚摸着神无忧的脸庞，委实说……他并不太喜欢，这种被当做小孩子一般的抚摸，但是面对华紫烟，他根本就没有抗拒和躲避的能力。

她不仅仅在实力上远超与他，更是在辈分上，要直接高过他一头。

而且华紫烟身上，总是会有一种圣洁的气息，这种气息会让人放下心中的防御和戒备，不由自主的对她亲近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奇怪。

明明，华紫烟是尸神教的教主，在民众的口碑之中，尸神教的名声，可实在不怎么好。

既然无法抗拒和闪躲，神无忧索性选择了接受她的怜惜和温柔。

顺势也覆盖了她的手背，握住了她柔软白皙的手，说道：“为了给母亲报仇，为了找清楚当初母亲死亡的真相，也为了……达到我自己的某个目的，所以，我只能在帝都装傻充楞。”

“装了十五年吗？”

“嗯。”

华紫烟的眼睛中，有光芒在转动着，好似被这不动声色的一声“嗯”给击中了心脏一般。

她突然就又扑进了神无忧的怀中，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说道：“好孩子，好孩子，十五年来辛苦你了，以后，小姨妈会站在你身边的，所以……不用担心，小姨妈会保护你的。”

“小姨妈，有些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嗯，你说。”华紫烟说道：“只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