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堑。

跨过去了，就能成为一方霸主，受亿万人朝拜。

跨不过去，止步于金仙，纵然也能受到些许尊敬，意义和层次却是天壤之别。

“前辈，饶命！”伍怀瑶和凌天一样，跪在萧尘面前，满目惊恐地求饶。

这一刻，她实在很后悔。

在昨天和萧尘交流时，萧尘应该对她印象很好。

如果那时候她知道萧尘是一名仙王，非但不会产生对付萧尘的念头，反而会竭尽全力巴结萧尘。

能依附上一名仙王，那是何等荣耀的事？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已经铸成了大错。

“现在知道求饶了？”萧尘哂笑地看着两人。

“前辈，我是凌宝阁少主。只要您今日放过我，我承诺，一定给予您足够的补偿！”凌天信誓旦旦道。

“放过你？那她呢？”萧尘指了指伍怀瑶道。

凌天一怔，赶紧改口道：“前辈，您放过我们，我担保补偿您双倍损失！”

伍怀瑶心中一紧，又似乎升起了一丝希望。

“假如你们当中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你会怎么选择？”萧尘大概也是太无聊，出了一个恶趣味的问题。

“这……”凌天迟疑，咬了咬牙道，“前辈，我们凌宝阁也有一名仙王。其实力，未必在您之下！”

“你想表达什么？”萧尘神色平淡道，“威胁我？”

“不敢，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凌天道，“今天的事我愿意承担责任！”

“只怕你不够分量，承担不起！”萧尘丝毫不为所动，依旧那般冷酷。

此刻，伍怀瑶内心摇摆不定。

萧尘从始至终都在问凌天问题，完全不搭理她。

这意味着，她的命运将由凌天抉择。

如果她和凌天只能活一个，难道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