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却都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心里都有种欢欣之感。
而其余弟子,已经被各自遣散,各自回到院派。
日暮西沉,早该到了回院的时间,可是莫羡宁依旧不动。也没有任何指令传递给江笙,江笙不得已,只等硬着头皮陪着自省阁的六人,侧仰头,望着静室外夕阳西沉。
就不能有谁,来破解下这个局面?
莫师尊这发脾气,要发到什么时候才能气消?
其实,莫羡宁此时已经在自省阁的正堂前厅端坐着,一旁周潇也陪在身旁,小心翼翼地斟茶蓄水伺候着。
生怕又惹了师尊哪里不高兴。
想着找个合适的契机,帮几个弟子求求情,赶紧放回去得了。
省得又放晚了,跟其他院派又生出许多摩擦来。
原本筑基院就已经四面树敌,得罪了圣山宗不少人。这几个弟子,偏偏又是受各院派瞩目的头几号热门人物。
这莫师尊,若是天天这么折腾弟子置气,以后这惹下的矛盾不是越来越大?
周潇心中暗中担忧着。
莫羡宁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坐在前厅正位,喝着茶,一声不吭。只是时不时地抬眸望向阁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而周潇没有看到的是,始终隐在莫羡宁袖中的,从云浅那没收来的葫芦棕瓶。
莫羡宁隐在袖中的大手,将葫芦棕瓶小心地攒在掌心,只是偶尔抬眸看向格外时,会不自禁地轻轻在棕瓶外,摩挲几下。
葫芦棕瓶,温润而柔滑的质感,从指腹中传来,仿佛有种安定的力量,正抚慰着自己的一颗不安的心。
另一边的仙道院中,早在日落西沉之时,御尘风便已早早坐在仙道院正厅,等候云浅回来。
可是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也完全不见云浅的踪迹。
一旁陪着的钟叔也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