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
两人腹中饥饿又腰酸背痛手抽筋,没了心思再掐架,外加防着被曾遥发现又吃不了兜着走,两人只得恨恨地互看一眼,各自回去。
此时夜已深沉,新月渐渐西沉,圣山宗众弟子也早就沉沉睡去,除了一个人——御尘风。
凝华阁内,纱幕垂帘,栩栩如生的铜鹤口中吐出袅袅轻烟,散发着清雅怡人的水沉香味。
轻纱薄帘之后,偌大的古朴木榻之上,梦正半酣的云浅一双玉臂,此刻正勾着御尘风的脖颈,迟迟不愿松开。
冰泉般的清冽气息让云浅有些贪恋,一张稚脸紧贴在御尘风的心口,时不时还仰头,小脸调皮地轻蹭蹭御尘风的脖颈。
如此亲近而亲密,对御尘风而言,是前所未有的陌生体验。
御尘风只觉一种奇异地感觉从自己脖颈间传来,轻轻柔柔,酥酥麻麻。
从未体会,却并不觉得有任何排斥或讨厌,反而莫名的有种吸引,想要探知更多。浓浓的暖意从心头点点弥漫开来,瞬息间,又消逝于止水般的心湖之中。
御尘风只是轻轻地拥着怀中小人,一双清冷沉静的深眸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目光柔和,眼中偶尔地荡起一圈细细的微澜,却在月色的映衬下,又很快回复那份宁静悠远。
怀中小人儿却在清冽沁心的怀抱中,有些不安分地轻蹭着,蹭来蹭去,终似寻了个最舒适的角度,沉沉睡去。
而御尘风沉奢的深眸之中,原本因云浅不安分的磨蹭而泛起的点点波澜,此刻也已恢复止水。
见熟睡的小徒也变得格外乖巧,御尘风轻松开怀抱,小心地将其安置在软塌之上,掖好衾被。
定定地看了小徒弟一眼,转身正要走,却被一只藕白色的小手抓住了衣袖。
“师父。”
声音轻微,似梦中呓语。
御尘风抬了抬眼,见云浅依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