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即便你说此事与我无关,我也没脸留在这个地方,还住在你哥哥家中,我的心每天都在煎熬,我良心有愧。”
安夏叹了口气,“嫂子,你就算不留在帝都,也让我想想把你安排在哪,果果的病不能耽误,如果这样回去,咱们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难道你不希望果果跟正常孩子一样吗?”
安夏走后,肖玉兰看着干净明亮的房子,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