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冬梅难过痛哭,不远处村长脸上凝着一抹狞笑,笑容慢慢消散,村长跟没事人似的朝前走着。
“村、村长,村里有人打人,村长求您给我们做主啊。”
话刚说完,乔冬梅立刻后悔起来,村长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让她有种赤果果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觉。
“冬梅啊,我能给你做什么主,找你男人啊,你男人多能耐,到镇上找镇长把我告了,还递交什么血书,啧啧啧,这办法都想得出来。
不过我没事,这是为啥呢,因为我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安家国污蔑我,我大度不追究他的责任,但也是因为他,按政策要求,凡是路边儿公用空地不允许种树,不允许占用,影响道路稳定,所以村里只要是在路边儿公用地里种树的,全都得拔了。
本来这事就是民不告官不究,谁家不占个公家地种点果树啥的,可你家捅到镇领导那里,这事性质就不一样了,我不挖镇上也会派人挖掉,你说说全村的人是不是都被你家连累了。”
村长的话一出,众人看安家国一家的眼神越发恶毒。
“现在只是清理道路两旁的公用地,等哪一天镇上下来调查,说不定就要清理所有地方的公用地,这全都是安家国的能耐,能把镇上领导招来,他给村里做了这么大‘贡献’,怕是要当村长了!”
“让他滚,我们村不要这样的老鼠屎!”
不知道谁喊了这句话,瞬间大伙齐呼,“让他滚!让他滚!”
安家国在众人的喊声中,气得脸色通红,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村长背着手,悠闲地溜溜达达走了,看到谁家还占用公用地的,马上指出来,又把之前的话说了一遍,弄得全村人都对安家国恨之入骨。
丈夫晕了后,乔冬梅吓坏了,好容易掐人中把丈夫弄醒,安家国只觉得心口憋着一股气,浑身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