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清白全被你耽误了,你们部队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去找报社、找政府,天下总要有个说理的地方。”
李菊花哭着嚷着,声音不大却含着道不尽的委屈。
政委皱着眉,说起来这是人家的家事,陆柏川怎么掺和这些事情,“陆中队,老人和那个姑娘在哪里?”
安家众人支棱着耳朵,眼睛偷偷瞄着陆柏川。
“在医院,安夏被车撞了,身上有些轻伤,老人也在医院救治。”
“我苦命的妈还有安夏,没见过跟土匪一样抢人的,我妈本来就不行了,给你这么一折腾,哪里还有命,你们赔我妈和安夏。”
周翠兰不甘示弱,边儿哭边儿抓着陆柏川的衣服不放,看似撒泼,两只手趁机偷摸陆柏川的胸口。
陆柏川忍无可忍,一把撸开自己胸口的手,周翠兰没吃住劲,朝后仰去,还好被自家丈夫安家业赶忙拖住。
“你还打人?你拐走我婆婆和安夏,还动手打人,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周翠兰一个猛子从地上爬起来,撞向陆柏川,被陆柏川推开后,不死心地一次又一次扑上去,就连大声吵闹的乔冬梅和不停哭泣的李菊花都呆住了。
四、四弟妹也太卖力了!为了那一万块钱,自己也要努力!两人被周翠兰的“敬业”行为感动,乔冬梅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李菊花从低声哭泣变成放声大哭。
师长急了,“陆柏川,你看你惹得什么事!刚来就不消停,你不知道、这附近兵农关系……”
剩下的字师长咬牙没说出来,兵农关系复杂,这边儿的农民都不好惹的很。
“师长,是他们虐待老人还倒打一耙,安夏姑娘说的话,不止我听见,亮子也听见了,您可以找他来问。”
政委点头,立刻让人去找叶大亮,谁知五分钟后,来人回来低声道:“叶大亮出去了,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