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交友满天下呀。”
一旁的陶勇闻言极是佩服道。
“不是朋友,是小弟。”
陈太阿摆了摆手纠正道。
……
“阿……嚏!……”
此时正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拓拔烨,忽然打了个长长的喷嚏。
“难不成是月儿姐姐在想我?”
一念及此,他心情变得更加急切起来。
“在哪儿呢,我记得我就放在这书架上了啊……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终于拓拔烨在书架的最上层,找到了存放那枚玉佩的小锦盒。
“姐,我找到了!”
他一边拍了拍盒子上的灰尘,一边冲门外喊道。
“你小声点,要是被爹爹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拓跋罂赶忙走了过去,抬手在拓拔烨头上敲了一下。
“哦,哦……”
拓拔烨赶紧压低声音点了点头。
拓跋罂接过那小锦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没有半点杂色碧色玉佩。
“这传音玉佩是热的,小月刚刚应该与我们联络!”
她一摸那玉佩,当即变色道。
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这玉佩仅此一对,她手上这一枚,只会对南宫月那一枚有感应。
“我看看。”
拓拔烨有些紧张地将那块圆形的玉佩从拓跋罂手中拿了过来。
在感受到玉石上的余温之后,他原本欣喜的神色瞬间变作了自责跟懊恼:
“我应当随身带着它的。”
拓跋罂就要比拓拔烨沉着许多。
只见她先是锁上书房的门,然后再回到拓拔烨面前道:
“现在至少能证明,小月的确到昆仑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个人。”
“没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