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孙武谋他们之所以会醉,只不过是他们想要醉罢了,而大先生没醉,也只不过是他不想醉。
想跟不想,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其中却相隔无数挣扎跟念头。
时至春夏之交,春日里最后一抹寒意也被那从南海吹来的暖风吹回了北冥,这遍地芳菲,暖风拂面,在李云生看来,比碗里的酒更醉人。
“没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大先生突然拿起了酒坛,往里面看了看,然后有些失望地说道。
大先生的这一声没了,在李云生听来更像是说:
“为什么我还没有醉。”
当然,李云生不会这么说。
他一声不吭的去到厨房泡了一壶茶,拿了两只茶杯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再给大先生倒了一杯。
“还是想喝酒。”
大先生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
“反正您再喝多少也不会醉,喝茶跟喝酒又有什么区别?”
李云生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口馒头。
闻言大先生有些意外地看了李云生一眼,然后也拿了一个馒头撕了一块放进嘴里道: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你到底是十四岁还是四十岁?”
“我李家撑死只能活四十岁,要是按这个来算,十四岁也跟其他人四十岁差不多了。”
李云生自嘲道。
这句话说话,两人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再次李云生开道:
“大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问你们。”
“何事?”
暖风拂面,大先生似乎有些困了。
“那日我分明记得,在我们烧了一道异魂之后,又有一道异魂冒了出来,就在我束手无策,等着被吞噬的时候,那道异魂却被一道绯色火焰给烧得一干二净,紧接着我的脑子里无端的出现了一段奇怪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