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安泰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卯足了劲在张安泰头上敲了一记说道:
“他们打了人进来,也不算吃亏,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我…把玄武阁的门给砸了。”
张安泰有些不好意思。
“你平日里不是很沉得住气?你那天是撞邪了?!”
杨万里闻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不怨我,我是去找他们说理,结果那看门的弟子偏偏不让我进去,我都报了您的名号,他还把您骂了一顿。”
“骂我什么了?”
“骂您脚臭,口臭,不洗澡。”
闻言杨万里老脸一寒骂道:“不臭还是男人吗?像他朱百炼似的,天天打扮的跟个娘们似得?”
“哈哈哈…就是,大男人还画眉呢。”
“有一次我还见他擦了脂粉。”
“当真?”
“真的,哈哈哈…”
闻言三个是兄弟一齐呵呵傻笑。
“这算什么?他你们那么大的时候,我还见过他穿着裙子。”
杨万里一脸不以为然,他烟瘾上来了,掏出了他的烟枪,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
顿时听到这话的四兄弟围拢了上来,一副小顽童坐着等先生说书的模样。
“想听?”
“嗯嗯嗯!”
三人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道。
不一会儿面壁石下穿出来一阵阵惊呼声跟阵阵傻笑,杨万里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的又十分精彩,偶尔还来添油加醋来点黄段子,就连门外的戒律司弟子都围在了门口听着,时不时的还笑得捂住肚子。
当李云生提着一个大食盒,看到这份外阴冷的面壁石下围着一群人的时候,满是诧异。
“师兄,师父,你们在说什么?”
看到李云生,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