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想了很久到底是谁把书放在自己身上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少年。
“就是我放的怎么着?”朱皓轩阴阳怪气的笑道,“不光是你知道,这件事书楼的先生们也都知道,甚至秋水门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但是你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罚我在这里当一月的管事?”
“你我没有交集,让我难堪,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云生本来是个不太喜欢问为什么的人,但是眼前的事态,真的让他一头雾水。
“你们在吵什么?”
那朱皓轩刚要说话,二楼上下来了一个白衣青年,青年目光冷峻的看向朱皓轩:“大先生让我来问问你,道藏洞玄部你看得如何,日落之前他回来靠教你些问题,回答不上来五十戒尺。”
“赵玄钧,你少在我面前装模做样,你就不想替凝霜妹妹出气?你莫不是看我抢了你的风头吧。”
朱皓轩转头冲那青年冷哼道。
“朱老七,你再多嘴一个字,我便折断你一条手臂,说到做到。”
赵玄钧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完全阴沉了下去,一股森寒的威压子楼梯上头蜂涌而下直教人浑身颤抖,就算李云生离得很远也是一阵心悸。
“吓唬谁……?”
那朱皓轩闻言嘴硬了一句,不过看起来十分没有底气,话都没说完就转过身回到桌边,与李云生擦肩而过时还不忘恐吓了一声:“有种你今天不下楼。”
“上来吧,这里是秋水门,门内相残,戒律司不是吃素的。”
赵玄钧像既像是对李云生说,又像是在警告朱皓轩。
“谢谢师兄。”
李云生点了点头,神色泰然的上了楼,今天的情形至多不过让他有些吃惊跟不解,害怕还不至于,以前跟着爹爹行走,什么穷乡僻壤没去到过,什么山野恶童没遇见过?他可不是没打过架的文弱书生,打架斗狠这种事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