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
老人对李云生讥讽道。
“云阳子这篇笔记我也读过,才华横溢气度非凡,若是孤本确实值这个价,这一楼的书比这边值钱的确实不多,小朋友挺有眼光。”
一旁的中年人不知道是真心赞许还是反讽。
黄鹤楼里这些书,放在楼里寻常,但是若是拿出去,就算是在这青莲仙府每一本也都价格不菲。
“这本破书值百斤仙粮??若是真的要偷,我也不会偷这本。”
什么孤本不孤本李云生还真不知道,不过这本书他今天恰巧读过,并不觉得是一本好书,相反还十分反感。
“口气倒是狂妄,你且说说,这书如何破了?”
白老人讥笑道。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敢这么说云阳子的书,不知道你是真无知还是有点简直。”
中年人也是在一旁呵呵笑。
眼前人赃俱获,他们也不急着处置李云生。
“这本《白溪草堂笔记》是不是孤本我确实不知道,但我读下来现它从头到尾不过是在对这天道的谄媚,例如第二十页那篇‘天命守恒’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书看得太多,李云生越说越是兴奋,他不光是拿这本《白溪草堂笔记》本身的内容来说,他还引征了许多今天开的书来作证自己的看法,娓娓道来逻辑清晰完全不似从一个少年嘴中能说出来的东西。
白老人跟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两人看起来此时已经酒意全无。
“那如果你要偷,会偷哪一本?”
中年男子先是看了一眼白老人,然后盯着李云生道。
“这一楼的书,虽然我还有些没有看全,但若说我觉得最值钱的一本书,应当是那本《玉虚子说玄微妙经》,这本书有些奇怪,开篇读起来像是在听这玉虚子酒后乱语,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看进去,不过当我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