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等赵棠了。
看到独臂青年敲门而入,荣陶陶急忙招手:“来,过来坐。”
看得出来,赵棠来的很匆忙,浑身上下只有手是干净的,应该是刚刚洗过,而他的脸、包括一身雪地迷彩都是脏兮兮的。
“淘淘,什么事。”赵棠迈步走了进来,坐在了侧面独立的沙发上,默默的看着荣陶陶。
那本该炽热的一双虎目,已经没有了几个月前的风采。
他本是越战越勇、越挫越勇的汉子,而此时却沦为了一名普通的雪燃军士兵,在他的身上,荣陶陶看不到昔日里武痴的冲劲儿与心气儿了。
这很可怕,也很可惜。
荣陶陶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那夜过后,你就变了个人。”
闻言,赵棠的眼帘低垂了下来,也看向了自己孤零零的手掌:“我只是更小心、更谨慎了些。”
小心谨慎当然是良好的品质,但也要分人。
这样的词汇放在焦腾达身上,自然是好事一桩,但放在赵棠的身上,便彻底抹平了他的棱角,让他变得瞻前顾后,也让他彻底泯为众人。
荣陶陶起身走向办公室大门,随手扔了一块饼干给赵棠,也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愿意跟我说说么?”
“说什么?”
“说说你的改变。”
“每个人都会改变。”
“是的。”荣陶陶走了回来,吃着饼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每个人都会改变,但我不在乎其他人,我更关心小魂们。”
赵棠那孤零零的手掌把玩着饼干小袋,沉默良久,开口道:“徐伊予救了我。”
“嗯。”
赵棠:“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锋雪大刃,距离我这只手臂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雾迷裳。
在武器没有触碰到丝雾迷裳之前,那衣物是透明的,所以我并不知道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