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矜持的淡淡笑意,大喇喇坐在椅子上,并不怎么热情。
江跃也不恼,主动凑近过去。
“岳老师,听说你们风水界的大师们,个个手段高明。不知道大师会不会看相?”
“怎么,你要看相?”
江跃摇摇头:“我不看。我主要是想请你看看,我们在座的这些人,有没有谁是短命相?”
这话一出,邓家那些人个个勃然变色。
尤其是邓荣,一拍桌子喝道:“阿恒,你这畜生胡说什么呢?还不给老夫滚出去?”
江跃非但没滚,而是好整以暇地坐了下去,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可惜这么好的酒,被一群牲口糟践了。”
如果之前那番话可以说是冒犯,那么这句话,分明就是骂人。
便是那山羊胡的术士,脸色也顿时一沉,布满了阴霾戾气。这邓家的小子是来故意找茬?
邓荣气得胡子直翘。
邓恒这个畜生,到底是怎么从行动局蹦出来的?又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挑衅他这个族老?
往日邓恒虽然混蛋,可是在家族长辈跟前,顶多是撒撒泼,也不敢过于犯浑,更别说辱骂家族长辈。
今天这是鬼上身了?
“去,把这个畜生绑起来,掌嘴!”
邓荣气急败坏,指示着邓恺和另外两个邓家后辈。
汪律师则擦着汗,朝角落头里钻。这是邓家内讧,他这个当走狗的,最好还是不要参与,免得引火烧身。
邓恺站起身来:“堂哥,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跪下,给叔公认个错,回头家法处置或许还能轻一些。”
江跃呵呵一笑:“你们现在就算跪下,也已经晚了。”
江跃悠然靠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咧咧往桌上一架。
忽然冲着山羊胡的术士诡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