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至于一些高级的夜场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牲口听小鹿说会玩色子,都是大笑,纷纷问身边的女伴会不会玩。
其实不用问,色子各种玩法,都不是什么门槛特别高的游戏。
最终大家一合计,还是决定玩大话色子。
这种递进喊点数的玩法,但凡玩过的人,都知道怎么玩。
一群牲口在香水和酒水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进入状态,现场时不时传来嗷嗷鬼叫。
让江跃没想到的是,十几圈下来,小鹿竟是把把都笑到了最后。
那些臭男人们倒是没什么,几杯啤酒对他们来说,跟喝水也没多大区别。
最先跳出来的,反而是女生。
一名穿着米黄色背心的妹子叫道:“怎么把把她都赢,我怀疑她作弊。”
“对啊,她主动提出玩色子,一次都没输过,肯定作弊。”
女人之间的倾轧,甚至比男人来的还直接,还不假掩饰。
小鹿将手里的骰盅一丢,一脸轻蔑道:“玩不起就别玩了。”
那米黄色背心的妹子很不爽,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拍:“臭表字,狂什么狂?欠抽吗?”
说话间,她竟站起身来,扬起手掌想扇小鹿。
“你特娘坐下!”这妹子身边的骨干代理人一把将她拽住,瞪着眼道,“这有你说话的份?”
那米黄色背心的妹子顺势一倒,倒在那骨干代理人怀里,撒娇道:“邦哥,一个新来的,横什么横啊。没规没矩的,有什么了不起?”
“闭嘴,今天是给咱小张兄弟接风。这小鹿是我小张兄弟挑中的,你欺负她,不就是打我兄弟的脸?”
“邦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知道,这小妞刚来没两天,却得罪了不少人。再不治治她,回头肯定要惹你家兄弟不高兴。”
说着,米黄色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