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汗巾都没有取下来。
按他们的话来说,像他们这种小山贼,脸就是命,不能给人看,看了仇家就记住了,会死翘翘的!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真的是……极端的中二病!”
闹腾了这么久,终于该各找各妈,各回各家了!
门口,‘南山居’裂开成四瓣的牌匾,用好几条细细的竹条给结结实实的绑起来,而让人意外的是,这个贴着二维码的公告牌,毫发无损。
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汉娜大长腿一踢:“结账!”
“媳妇儿,能不能温柔点?”
当初冷燃就是为了和汉娜争夺谁上谁下,没有达成一致,这婚一直没谈妥。
他可不是个退让的人!
哼!
汉娜不耐烦:“快点!”
冷燃:“……”
行吧,今天本就是他请客的!
冷燃掏出手机,对着二维码一扫,数了几个人头,一共7个人,当然山贼不算,然后转过去7万块钱。
这庆功宴,终于完美的落幕了!
同一时刻。
北欧圣彼得堡,布朗街77号的葬仪屋里,黑白二爷对着震动的手机,叫唤了一声。
一头卷毛的温瓷从木屑堆中抬起头来,头上脸上还挂着木屑,温瓷毫不在意,把锉刀一放,拿上手机,然后就看到7万的转账。
“噫,农家乐终于开张了吗?”
温瓷只考虑了一秒,抓上二胡,用麻布袋装上几口小棺材模型,还有刚刚做的好几个手机小模型,全部装上背起来。
接着又去柜子里倒腾出来一个大葫芦,装满了水,往要腰肩一系,斗笠往头上一戴,拿上黑色的披风,最后招呼二狗出发。
“小白小黑,我决定去经营农家乐,这里的钱不太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