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副婆婆妈妈的样子,一打开话闸,就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
而聂天现在满心担忧着元映月的安慰,她刚才就那样跑了出去,身旁没带一个人,如果无定门的人趁机出手,那可就糟了。
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洒照在地上,空气里透着清新的味道。
医院前方的空地上有不少病人在家属的陪同下出来散步,聂天在这些人里找到了元映月。
她坐在长椅上,以手掩面,她的双肩微微颤抖着,显然还在哭。
她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在她的眼里,爱情比一切都要重要,为了秦安,她甚至可以不顾自身危险,毅然决然地留在医院,谁劝也不肯走。
而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秦安方才所说的话,则是在这打击之上又深一层的伤害。
聂天从身上摸出一包纸巾来,走过去碰了碰她的胳膊,递给了她:“别哭了,秦安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聂天说出这话,自己都忍不住想笑,他竟然真的为秦安来求情了,这算哪门子事儿啊?不过他知道,这是元映月此刻想听到的话。
“其实我没有怪他。”元映月接过聂天手里的纸巾,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后,才慢慢地说道。
她双眸盯着地面,显得心事重重。
“我哪有资格怪他,都是因为我,他才会进医院,才会杀人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话还没出口,她眼里的泪珠就先掉了下来。
“你先别把事情想得这么悲观,他不过是自卫杀人而已,只要官司打得好,不用负上刑事责任的。”聂天知道她心里在担心这个,于是劝慰道。
“但是那两个警察说了,秦安犯的罪不只一条。他私藏枪械,在开枪之时还误伤了高警官。如果把这两条罪名放在一起,他一定逃不了。”
元映月越说越难过,她觉得这些都是她的责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