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哪怕在人前装得再如沐春风,又有几个真的好脾气?
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愿意在人家的主场和拍卖会的人发生冲突罢了。
就连刚才二b一样的小青年,此时也把脑袋探出来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居然还觉得做得很隐秘?讲真,你后头那个人,就差没直接把‘保镖’俩字儿贴脑门上了。”
“我们这些人,可是根本不准带保镖进来的!”
阿尔法“唰”的回头,果然看到穿着侍应生制服的青年把手放在腰后,正对着自己尬笑。
笑归笑,即使被揭穿了,他也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正大光明。
阿尔法:“……”
不用说,肯定又是张那个蠢货搞得鬼!
然而这个问题解答了,一个新的疑问却又在心里浮现。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那么不客气?”阿尔法不再掩饰,胳膊随意的搭在椅背上,勾起玩世不恭的微笑:“看那些人,可是连指出来都不敢。”
所谓那些人,指的当然是坐在他们前面几排听叨叨半天,却一直保持正襟危坐,连回头的意思都没有的家伙们。
这下都不需要聂天开口,已经自认为是“小弟”的小青年嘴巴一撇:“秀优越是吧,谁不知道你们黑玫瑰的那点尿性,能坐在最后面几排的除了少数几个像大哥这种生性低调的,大多数都是我这种好不容易从黑市捞到邀请函的,不愿意惹事的人。”
“在我们这帮没后台的人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本事,去最前面那些拿着镶金邀请函的大佬面前装逼去!”
没等阿尔法说话,聂天先开口了:“镶金?”
小青年笑嘻嘻:“邀请函的等级嘛,现在东道主就在这儿,大哥您不如问他?”
倒是很识相,转眼间就换成了敬称。
聂天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