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确实有些诡异的地方，但仔细观察的话，还是有迹可循的。

但这样的人，以顾子宸和顾琰璋的厉害，不可能看不透。不过，顾琰璋只是听了顾子宸的吩咐，才帮忙开口的，那么顾子宸，他是否亲自见过纪楚芸？

这件事，回头他要问一问顾琰璋才行。

而现在嘛……上官致远也拿起一旁的外套，“杨秘书，快回去给笨猫洗澡吧。”

“嗯嗯，小笨笨，你以后可要聪明点，否则上官总监随时会抓你炖猫肉的，他惦记好久了呢。”

杨甜恬吓唬着怀里的小白猫，嫩白的纤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它的猫毛，也没有再把它放进手袋里，而是直接抱住它往外走。

但走到外面，她才发现，上官致远直接就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

“咦，总监大人，你要当小笨笨的柴可夫斯（司）基（机）呀？”

“不。”上官致远摇了摇头，看着她疑惑的大眼睛，勾唇一笑，“我明显是在当大笨蛋的柴可夫斯基。”

杨甜恬美丽的杏眼顿时瞪成了圆溜溜的猫眼睛。

她立刻低下头，跟怀里的小白猫儿笨笨确认了一下眼神：没错，说的就是你。

——喵呜，不，致远哥哥说的是你。

小笨笨抗议地喵了一声。

杨甜恬轻哼着揉了揉它的猫脑袋，才抬头看向上官致远，笑嘻嘻地说：“不，我一点都不笨。呵，我要是大笨蛋的话，那么，总监大人你岂不是成了‘笨蛋的总监’吗？”

上官致远挑了挑眉，眸色微深，“杨秘书，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呀，怼我怼得很爽？”

“那是。一时怼人一时爽，一直怼就一直爽。”杨甜恬得意洋洋地吐了吐粉舌。

“是么？”上官致远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她的手袋——钱包。

杨甜恬立刻就从趾高气扬的小公举变成了怂成一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