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不容易发展出来的几百万信徒。

最重要的是，即便击杀了几百万信徒，也未必能搞死多尔衮。

挠头！

无奈之下，习通关闭了一扇又一扇“天门”。

多尔衮笑了，这回，笑得张狂、笑得底气十足。

随后，他环视四方，看向那些双眼血红、神色癫狂的人们。

“宗教果然误国害民，竟然把顺民变成了暴民，该死！该禁！”

有人不顾一切的冲向多尔衮，但是冲了几步后便被多尔衮眼中的血色和身上暴虐的杀气震慑，冲锋的脚步越来越慢，随即变成转身溃逃。

不是他不英勇，而是敌我差距太大，他能做出冲锋的动作就已经十分可贵，没有人会对他过多苛责。

多尔衮大笑三声，仰天长啸。

一挥手，血光如刀，激荡四射，那些敢于对他露出不忿之色的人全都惨叫着倒在地上。

多尔衮没有杀他们，而是将他们手脚斩断，血气之力顺着伤口侵入体内，顺着血脉流遍全身，缓慢却又坚定地侵蚀他们的筋肉骨骼、五脏六腑。

这种感觉就像是万蚁蚀骨、万箭穿心，比凌迟更加痛苦，更加难忍。

随即，多尔衮在人群中来往穿梭，带起大片的残肢断臂。

“神仙？不过如此！”

吸收着空中弥漫的血气之力，多尔衮哈哈狂笑，他血红的双瞳扫视着周围的信徒，随即扣着脖子将一人提起。

“你，对这个野神唾弃，否则，死！”

这一刻，多尔衮又回到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时候。

信徒们全都瑟瑟发抖——即便过去了一百多年，但剃发令的恐怖依旧笼罩在所有人心头。

以往，人们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只能屈从满人的淫威，现在，他们有了神仙，他们相信，神仙会为他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