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目光转动,看到了杜贺,心中讶然,“平安遣你来办何事?”
杜贺行礼,“贱内和犬子在长陵候家,某最近才知晓,郎君和长陵候相识,长陵候慨然把贱内和犬子送了来,今日是来立券。”
贾平安的态度他感知到了,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如此,他这时候就得为洪夏做脸。
许敬宗看了管事一眼,管事心中微动,急忙行礼。
侯府时至今日早就没了当年的威风,和许敬宗这等皇帝的心腹更是没法比,只剩下个空架子在那里晃荡。
若是能因此而结识了许敬宗,阿郎怕是会做梦都笑醒了。
许敬宗微微颔首,“老夫记着长陵候为人和善,不错。那个杜贺,早些办完事去一趟百骑,告诉平安,就说老夫下衙寻他有事。”
“是。”
杜贺微笑应了。
等许敬宗走后,管事试探着问道:“许使君和贾参军相识,这个某知道,可这般看着……很是亲密啊!”
杜贺知道他想要试探什么,就微笑道:“许使君经常来家里,和郎君一起用饭,很是随和。”
老许经常来蹭饭,早就和贾家一家子熟了。
管事心中火热,“回头有空,咱们俩出来寻个地方喝酒?某请客。”
这是想套近乎。
杜贺想了想,知晓郎君对洪夏并无多少恶感,甚至觉得对方知趣。
但要谨慎,在郎君表态之前,他什么都不能答应。
想到这里,杜贺笑道:“若是要请客也该是某。”
晚些办了手续,杜贺一家子站在外面,看着外面人来人往,恍如隔世。
李氏只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她牵着儿子问道:“夫君,郎君可好?”
杜贺点头,“郎君极好,只要认真做事,在贾家就无须担心。而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