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油然而生。

他竟然从儿子的话里，听出了不满，听出了对他这个父皇的抱怨和失望。

一时间，正德帝身上的威压消失，内心变成了不易察觉的自责。

“你、你当初不是被国师所救吗？”正德帝脸色有些复杂的道。

他虽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但是面对这个从小就没有了亲生母亲，又一向冷冰冰的儿子，总是在无意间就丢失作为帝王的威严。

那种莫名的心疼，以及对原配皇后的愧疚和思念，让他薄弱的亲情一再的加厚。

“国师虽然救了儿臣的命，但是并没有救回儿臣作为男人的某些本能，儿臣伤了男人的根本，已经无法再亲近女人，更无法再有子嗣……”龙烈焰说的有些难以启齿似的。

其实，龙烈焰原本并不想提起当日命根子受伤的事情，毕竟这事关男人的面子和尊严。

曾经他宁愿把雪晴推给殷亦辰，也不想让雪晴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为了给雪晴正名，为了不让雪晴被正德帝认为是随随便便的女子，直接就把自己当初的事情说了出来。

正德帝万万不曾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竟然差一点就抱不上三胞胎的孙子了！

这样一想，正德帝那复杂中，带着酸溜溜的心情消散了，只剩下了庆幸。

不过，再是庆幸，帝王的面子也还要挂着，还要保护的好好的。

于是，正德帝声音冷硬的道：“梅花郡主是你的女人，她帮了你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当初也是为了救她才跳崖的，她理应帮你，不要对朕说什么你是为了激发她研制兵器，为了大燕的江山万代，为了攻破北戎，为了天下百姓，那种种冠冕堂皇的借口骗骗一些朝臣也就罢了。”

正德帝为了挽回面子，把心里明白的东西，直接就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