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是谁了。
于是,也安静的跪到了一边,尽量的减少存在感。
进了一趟宫,已经把她跪天跪地跪父母的理念,完全的打破了。
她不想跪,也得跪。
人在屋檐下,不打不低头呀。
不,是不得不跪拜。
不跪拜,就是大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丫的!万恶的剥削阶级。
雪晴恭敬的低头跪着,心里不断的骂着。
正德帝五十多岁的年纪,神情威严,长相端方,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目光先是在雪晴的头顶上一扫而过,然后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三王爷一见,抢先说道:“父皇,七弟他抽风,好好的一棵花树,平白无故的就被他给劈了,儿臣觉得,七弟的脑袋应该有问题,该宣太医给他诊治一番,否则的话,今天劈了花树,明天还不定劈谁呢,就算是父皇的安全,也无法保障……”
三王爷说到最后,语气中的挑拨,简直不要太明显。
不得不说,三王爷还真是够狠。
没有先说他和雪晴的事情,而是自己给龙烈焰上了一次眼药。
而且,这眼药还真是够狠辣的。
但凡皇上疑虑重些,在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龙烈焰以后还能有好?
雪晴听了三王爷的话 ,心里竟然“咯噔”一下子,涌上了一股浓浓的担忧。
卧槽!她担忧个毛线呀?
那个该死的男人,和她有毛线的关系吗?
雪晴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努力说服自己。
“老七,你怎么说?”
正德帝听了三王爷的话,一脸威严的看向了龙烈焰。
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寒意。
但是,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喜怒。
至于信没信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