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嫌少吧?”金海迟疑的问道。
金世仁瞪了金海一眼,“要是嫌少就好了,不怕他贪,就怕他不贪!”
“这倒也是。”金海思忖着点了点头。
随即,又道:“那这和娶夏家的丫头有 何干系?”
金海的脸上满是不解。
新来的县令,和他娶媳妇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因为这件事,就要把他绝对当成暖床丫头好好折磨的女人,再次变成明媒正娶的正房奶奶?
金世仁听了金海的话后,沉吟着道:“那个夏家的二姑娘,一向和聚香楼有来往,而聚香楼的幕后主子,对那丫头颇有不同,只要我们和夏家成了正经的亲戚,那么就算是和聚香楼的主子搭上了关系……”
“爹,您刚才还怀疑刺伤儿子的人,和夏家有关,现在又……”金海不解的叫道。
“那也只是怀疑!”金世仁怒声打断了金海的话,“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时间再试探了,只能尽快和夏家打好关系,攀上聚香楼的主子,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家偌大的家业万无一失!”
“可是,就算儿子带着聘礼去了,那夏家仍然不识好歹怎么办?”金海不甘心的问道。
让他亲自去夏家求亲,在金海看来 ,简直是太折损他的颜面了。
金世仁听了金海的话,冷哼一声,“我们金家大张旗鼓的带着聘礼去下聘的人家,除了我们家,还有哪家不怕死的敢求娶?她们不识好歹,难道把闺女留在家里不嫁人了?”
金世仁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再者说了,她们不识好歹,难道你就没有本事让她们不得不收下聘礼吗?”
“爹,您的意思是……”金海一脸惊喜的问道。
金世仁脸色一沉,阴森森的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总之,让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敢不应下这门亲事!”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