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恨不得打死春杏。
夏玉芬则是坐在炕上,张嘴闭嘴的骂春杏傻子。
夏来财瞪了夏玉芬一眼,“你闭嘴!”
春杏毕竟是他亲闺女,夏来财还是疼的慌的。
夏玉芬才不怕夏来财,理直气壮的道:“要不是她想害我,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她自作自受!活该!”
“你……”夏来财一瞪眼,对着夏玉芬扬起了手。
夏玉芬一伸脖子,“你敢打我?!”
“老二!你干啥?!”田氏立刻瞪圆了眼睛。
夏来财听了田氏的怒喝声,气狠狠的扬着的手,最终也没敢落下去。
周氏此时哭的眼都肿了,心里懊悔不已,看着夏玉芬,眼底满是愤恨。
大壮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看看傻子似的不言不语,坐在墙角一动不动的春杏,又看看他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然后一跺脚,冲了出去。
“我去我姥家了!”
大壮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冲出了大门。
“你这孩子……”
周氏对着大壮的背影 张嘴叫了一句,然而大壮已经没影儿了。
“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除了不着家的,就是傻子……”田氏气狠狠的叫道。
上房的空气里,满是压抑的火药味儿。
夏老头不知道去哪儿了,并不在家。
否则,夏老头坐在炕头上,阴沉着老脸,闷声抽着旱烟袋,一言不发,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上房的人谁都不敢大声说话。
就连田氏和夏玉芬也不敢随便叫骂。
此时,元氏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春杏,忽然叹了一口气,意有所指的说道:“其实,春杏要不那天晚上被浇了一身的脏污,又惊又吓的,也不会……”
元氏说到这儿,故意停下了。
眼睛的余光,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