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富有啊。”
李维贤不屑的瞥了吴襄一眼,“我早说了,他一年卖旗一千万两可能是夸张了点,但也八九不离十。”
“每年啊,比你们和满朝文武结合起来,全国搜刮的辽饷都要翻倍,你们还是满朝文武分那点钱,郑芝龙几乎是郑家独享,他只需要打点一下熊文灿就行了。”
“但熊文灿估计也只是喝了点汤,这位巡抚根本不清楚海贸的财富到底有多大。”
“远的不说,就在弯弯更南方的马尼拉,每年都有佛郎机人的运金运银船路过,你们要是有胆子和本官抢一把,一抢几百万两小意思。”
“噗~”
伴随李知府豪迈的话语,祖大寿都喷饭了,真的假的,除了郑芝龙那么富有,更南方的马尼拉什么的,也有人每年成船成船的运输金银财富?
一把抢个几百万两?
这日子有些太魔幻了吧,他们和大明朝廷的文武高官们,敲诈全大明子民才能搞出来几百万辽饷,这不起眼的南边,原本只是他们眼中的蛮荒之地,这么有钱?
李维贤再次道,“我不知道你们辽东兵,什么时候才能适应海战,海浪的颠簸,但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你们,越早适应那些,就代表几十几百万两的银子,在等着大家去抢。”
“本府等得起,就看你们等不等得起了。”
“不过在这福州,没能从郑芝龙手里敲诈个四五百万两之前,本府是不打算去弯弯赴任的。”
他何止现在不会急着去赴任?不等到石油生意运过来,给现代游轮重新加满油之前,他都不急着出城。
要是坐郑芝龙的船去弯弯,那家伙被敲诈狠了,未必不会心狠手辣来个翻船。
李知府说到做到,从这一天起他就和祖大寿等人扎根福州城了,一直等了一个多月,等着一船船装在铁桶里的原油船南下来了福州,他才用敲诈自郑芝龙的银子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