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看着逐渐拉近的琼州道海岸线,三十五岁的安保主管梁竟就走到甲板前方,开口道,“船长,这次去琼州接触这里的知府,真的合适么?”
“我怎么觉得去接触熊文灿也不错,熊文灿这个一省巡抚,在明廷话语权要比琼州知府大多了吧?”
吴船长无奈一叹,他带着三百多船务人员,组成了游轮上最大一股势力,还有上百游客也愿意依附过来,但那是以往的威望还在,不少船务人员习惯了听他的,可大家都穿越了,真的穿了!
这种遗传下来的威望什么时候会散,也不好说。
心下叹息后,吴船长才开口,“我们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这艘船,有这艘游轮在,就是碰上郑志龙的舰队,咱们也可以冲杀出去毫发无伤。”
“但这艘船,是要烧油的。”
“我们虽然是跨国游的游轮,但船上能源储备不算多,都是抵达目的地靠岸就补充燃料的,一旦没了油,别说启动船只,连发电机都动不起来。”
“这情况下,想要补充油,只能从内地想办法了,土法炼油不难,只要有原油,以咱们船上的设备器械,搞一些土法练出来的柴油也能凑合着使用,可咱们华夏,很多油田都太深了,动辄几千米深才能打出油来。”
“最浅层的油田,历史记载中最容易获得的,就是北宋沈括写在梦溪笔谈里的延川石液,这在陕西,北宋的子民都能搞来延川石液,咱们肯定也能做到。”
“陕西太远了,你更不能忽略这是什么年代,崇祯二年那边是反贼遍地的时期,除此外,想获得原油,最靠谱的就是后世胜利油田,广饶那里发现了埋深小于五百米的油藏。”
“小于五百米的深度,就算我们不使用船上的现代化器械,只要有充足人力物力,靠这个年代的人工挖掘,也有希望挖出来一道隧道,有了原油,咱们就有了充足的资本。”
“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