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槽。
他人也很淳朴实在,当初已答应了帮学校,帮古建河背锅,男子汉大丈夫,说出来的话怎么能轻易反悔?
可霍云青太跳了啊,人家又是一本大学,隔壁省的名教授,即便签了合约,合约上也只是规定学术研究内容,没强迫对方必须放下一切私人事务,必须呆在这里足不出户的。
看不到跟着霍云青学习进步的希望,吴教授才会拉着学生,一起来找苏恒。
这情况,吴运声也早给他的研究生弟子陈国梁解释的清清楚楚了,拉着陈国梁过来,也不是非要陈国梁当中间人,介绍他和苏恒认识,是有一个弟子在,自己不好意思开口的话,可以有别人去说。
陈国梁就是在极度的震惊,心都快炸裂的状态里,尴尬轻咳一声,“苏恒,事情是这样的,我导师想加入你们研究小组,不找古教授而是找你,主要是当初他答应了学校,跟着霍教授搞研究。”
“接触时间长了,我老师对霍教授有点不习惯,有冲突,但又不好意思毁诺,他说出去的话,自己嘛……”
“你不一样,以你现在的影响力,只要和系里说一声,学校说一声,校方肯定会答应让我导师进你们组的。”
即便和自己导师的想法有一定冲突,也有不理解,比如陈国梁就觉得霍云青经常飞来飞去,不算毛病啊,人家若不是经常参加各式各样会议,哪来目前的名气?那么大名气的教授,也不可能放下一切事专心来搞一个研究的。人家很多业务也是很早以前就预定好的。
他觉得霍云青的状况很正常,架不住自家导师不乐意。
身为弟子,当然也得听老师的,这种教授研究生的师徒关系,可远不是本科师生关系能比的。
这是大明帝国,儒家师生关系经过崇祯改良后,已经淡了很多,不再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模板,高中或本科级别的老师,更是一个人今年教一届,明年